笼中鸟
说出来。” 余恙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沫,眼睫轻颤:“我们坐城郊线,在车上拍了合照,爬山……” 微蜷的手指突然被江砚扣住,见余恙停顿了下来,他挑了挑眉,“继续。” “我们在枫叶林野餐,分享零食……” “喝酒了?”江砚敏锐地嗅到了余恙身上残余的啤酒味,他出声打断,声音冰冷:“胆子不小。” 知道眼下撒谎已经无法补救,余恙声音细如蚊蝇:“只喝了一点……” 江砚指尖突然收紧,余恙的指节被捏得泛白。看着他抿成一条线紧绷的唇,余恙心里清楚,这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。 “是我太纵容你了?”江砚伸手捏住余恙的脸颊rou,“在外面也敢喝酒?喝醉了被人拐走怎么办?” 他手上的力度之大,仅一瞬余恙就疼得龇牙咧嘴。他眼睛蒙上雾气,泛红的鼻尖抽了抽。 余恙伸手主动揽上江砚的颈脖,轻声说道:“我错了。” 他心里清楚,此刻服软比辩解更有力。 如他所料,江砚身体一僵,手劲也松了几分,尽管眼神依旧凌厉。 余恙指尖感触到江砚颈动脉的脉搏突然加速,这个认知让他心底涌起一股隐秘的快意。 “真的……只尝了一口。”余恙顺势把脸埋在江砚的颈部,轻颤的眼睫贴着他的颈脖挠sao得发痒,“还要爬山,全都吐掉了。” 这个半真半假的谎言让江砚松懈了力道,他指腹轻蹭余恙的脸颊,声音依然冷硬:“真的?” “嗯。”余恙轻轻点头,他能感觉到江砚暴戾的情绪正在慢慢退化。 他顺势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上去,这个讨好的姿态彻底取悦了江砚,余恙能清晰地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明显收紧。